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
陆薄言睡得再沉也是很警觉的,苏简安刚松开他,他就醒了,看着苏简安要起床,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,有些惺忪的问:“简安,几点了?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苏简安如梦初醒,猛地瞪大眼睛,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我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韩若曦承认心口的痛处被苏简安击中了,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掠过一抹阴寒,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地松开。
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
模样清纯,却又不缺女人独有的风情和妩媚的苏简安,陆薄言是第一次见。
说完,韩若曦钻上保姆车离开。
苏简安瞬间有赚到了的感觉,朝着陆薄言甜甜地笑了笑才坐下:“谢谢老公。”
可是不见陆薄言。